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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宣叙之开幕

第一章 宣叙之开幕

究竟是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呢?

也许在这个普遍认同马克思主义的世界上应该是时势造英雄吧。

但是其实这个问题不就是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样的矛盾问题吗?(仅从逻辑上来讲是呢。)

时势会催生英雄,英雄会造就时势。我窃以为是这样的关系。

但是,造就出时势的英雄又是怎样的一类人呢?

然而,催生出英雄的时势又是怎样的时势呢?

我——杨云杰认为:说到底只是挣扎求生的丑陋生物和它们所造就的腐朽时代而已,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我,最讨厌人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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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想对几十年前的人写的那一类叫“穿越”的快餐式小说做出过多评论。

只是认为那种东西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人类一时的可笑的的虚荣心,还有一些平常不能满足的愿望的产物罢了。

对,就像毒品一样,看的时候确实心情舒畅,看着主角一步一步飞黄腾达。但那之后你还剩下什么呢?只有对现实的不满还有空虚而已。

同时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像主角那样的奇遇。

这就是人类呢,羡慕马上就会恶化为嫉妒,怨天尤人。

人类的进化从本质上来讲是退化,我打从心底这么认为,其实内在完全没有改变。

就像我绝对不认同当今的天朝还可以称为天朝一样。

人类创造社会,尔后毁灭社会;如同上帝创造世界,尔后毁灭世界一样。

不满的话,就去改变啊!也许有人会这么说。

“真的改得了的话,你去改给我看看呐……”乱想了许久,我仰躺在草地上,看着清澄得不可思议的天空,喃喃道。

保持这个状态按我的生物钟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了。

说起来,背后的那支SVD好压人呐,啊,把它拿下来吧。

但是好麻烦,动都不想动,就算了吧,以后找个时间把枪拆开来放吧。

有几点异常的地方:

其一,龙特在我做中二幻想的时候并没有来吐槽。

其二,应该一直跟在契约者身边的契约精灵,也就是温蒂一直不见踪影,即使我像往常一样的召唤也一样。

其三,太安静了。气候的状况还有周围的植物来看应该是在森林里面,但是别说是鸟的声音了,连虫子的声音都听不见,除了偶尔吹过的微风之外别无他音。

不羁之风的职能所能侦查到的范围内也竟然没有一丝活物气息。

最重要的是,职能用的很费力啊,明明只是侦查,却感觉和雷恩那小子打了一架。

其实之前在修学旅行的劫机事故时有过类似的迹象,原本以为只是职能使用过度,多休息一会儿就好,没想到反而变本加厉了。

“糟透了,偏偏是这种时候。”右手臂挡住射来的刺眼阳光,我眯着蓝色的那只眼睛对着太阳发着牢骚。照这个状态有可能职能用不了了都有可能。

“不是说穿越的都是运气好到逆天么,那也分点给我啊。”

虽然造成现在的状态有我的原因,但你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

蓦地,眯起的眼睛突然感觉到阳光好似熄灭了一般,原本笼罩身体的温暖也被一阵恶寒取代,左眼的视野完全暗了。

代替光芒四射太阳的,是一个披着黑色破烂斗篷的人头。

说它是头,未免太恭维了。没有丝毫皮肉的人类头骨,上面还有裂痕,这大概是最直观的描写。空洞的眼窝死死盯着我的脸,有裂纹的下颌骨不住的开开合合,就像在说什么一样。

因为极度惊讶,大概我的瞳孔已经缩小到针眼那么大了,我就这么面朝一个骷髅,仰躺在地面上,和一个弯着腰(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腰)的骷髅这么对视了好久。

多久?你自己到死人棺材里睡一晚就知道有多久了。前提是你还找得到棺材。

幽灵?!亡灵?!死神?什么状况完全不明白!难道咱已经领便当了!?

场面就像美国老西部片对决一样。敌不动,我不动。

就在这时,一把连刃部都是黑色的镰刀,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挥下来了,明明至少刀刃有一米多,却连破风声也没有听见!这个世界的常识去哪儿了!

嘛,正好,老头子给我的残次品就拿你来开刃了。

这么想着不过一刹那,黑色的镰刀已经近在咫尺。右腕微微用力,安装在手腕部的光束刀弹入手中,“嗡”的一声,蓝白色的光刃随之弹出,刃部周围仿佛有摄人心魄的粒子散出。翻身躲过镰刀的同时,右手的光刃顺势划出,借势直立起来。

这才看清那个东西的全貌:破烂的黑色斗篷从头骨一直披到本应是脚的部位,惨白的头骨,还有抓着镰刀的两支像干枯树枝的左右手臂,死神?

刚才的一刀沿着那个东西的身体中线划过,那个东西先是歪着头看了看我,又低下头看着被切成两半的身体,化为枯骨的下颌不停地抖动,随后如雾一般的身形开始崩溃,与刚才深入骨髓的恶寒一并消失。

“呼——”收回光束剑,我靠在附近的树上长出了一口气。

还以为要**掉了,该算是有惊无险吧。看来跟那个老头子要来的残次品还有一点用场。

光束剑啊…把套在右腕上的光束剑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比想象的要轻呢,总感觉没什么拿着剑的实感,不过效果应该还不错吧,至少把那个东西干掉了……

话说回来,那个究竟什么?

走到刚刚那个东西消失的地方,没有找到任何留下的东西。

算了,还是赶紧离开这里的好,我可不想再遇上了,光束剑的能源可不是无限的。这么想着的我,暂时把那个东西抛在脑后,寻找森林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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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想着能找到什么的我,现在处理在我面前的是一堵墙。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年代很久远,目测大概有二百多米的高度,这还真是大工程,就像是嘲笑我看到过的墙一样矗立在那。

防御用的城墙。是为了防御什么东西吗?好像有卫兵把手的样子。

沿着城墙走了很远的距离,没有看到门。一开始就没有建门吗?沿着墙角的竟是碎石还有破碎的骨头。

在找下去似乎是徒劳,没办法,爬上去吧,也试一试那个什么光学迷彩斗篷。

带上兜帽,开启光学迷彩。披上斗篷的部分立刻变得透明扭曲起来,如果距离不是特别近的话,应该不会察觉到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还是有效果的,那个老头子也不全是吃喝嫖赌嘛。拔出腰部的匕首,倒握着,双眼寻找着好的落刀点。

既然是游骑兵铠甲的配套匕首,质量应该不会差吧,至少不会因为插到城墙的缝隙里就断掉这是肯定的。

随着一刀一刀飞舞起的土屑,呼啸的风声做伴奏,我“一步一步”的接近着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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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 始建于天元三十三年 可以说是创生之战的副产物,为了防御——魂魇,这种生命体,‘魂魇’得名于它们以人的灵魂为食粮,且没有实体的特点。已经持续了大约二十年的创生之战因魂魇而得以结束,不得不说是讽刺。

因为异族和人类均受到魂魇的严重打击,无论哪边都对魂魇产生了心理阴影,至今都没有多少人敢直接称呼“魂魇”这个名字,均用“那个”代替。

长城是魔导师协助修建的抵御魂魇入侵的唯一防线,三大国,甚至于异族均对其非常重视,每年都会派人保养,增派新兵。实际上,长城的主体结构是异族人设计的。唯有在长城,人类和异族才会罕见的拥有共同意见。

唯有这里,绝对不能被攻陷。每次到来的新兵都会被灌输这一信念。

值得一提的是,长城同时也是一些罪犯的归宿,三个国家包括异族会将一些犯人送到长城,当然,一辈子的。再凶恶的犯人到了长城也没有机会凶恶了,因为他们要把时间全部花在防御墙外的魂魇,没有那个功夫作恶,更不用提逃跑了。

长城的最高长官是司令,由四位分别来自三大国和异族的学士担任辅佐任务。司令由全长城的守卫选举选出,学士由四国派遣。也就是说,长城是在三大国和异族的管辖范围之外的,长城的司令可以独揽大权,某些场合,甚至是和皇帝平级的。虽然不排除有长城司令有叛乱的危险,不过目前似乎没有,未来嘛……谁知道呢?

权利 兵权,是最容易让一个人野心膨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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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多米啊,不愧是城墙,如果我不是被契约强化过,途中不知道掉下去摔死多少次了。高度越高,风越大,差点被风吹下去。不羁之风因为被风吹,掉下去,摔死了,说出去不笑死人啊。

时间已经接近黄昏,城墙顶端的火炬已经点起来了,我蹲在墙上,看着绵延不知道多少公里闪烁着火光的城墙,不禁感叹:“古代中国的长城也就这样了吧。”

左右看看,每隔十几米一个守卫,貌似还有炮台一样的东西。接着火炬的火光,从装备上看,偏西方一点呢,相貌上也好像是人的样子,有点亚洲人的特征呢。

这么说……艾尔文那家伙,真的把我弄穿越了啊。虽然不知道是哪个时期,或者说是平行宇宙?算了,现在主要任务是回去的说。

不匿之空的空间裂缝应该还在原位,不息之时的力量应该还有残留,只要找到那个裂缝,就有回去的希望。

时空裂缝呢……说起来容易呢,完全没有头绪呢。唯一的线索是那个神殿一样的建筑呢,当时裂缝的位置就是在神殿的一处祭台一样的地方。

没办法了,神殿吗?和那种地方有关系的,不是宗教就是皇族呢。

还真是有一点棘手。

“喂,新兵!不要打瞌睡了!换班!”几乎就在我面前的一声大吼打断我的思考,拜其所赐,差点从城墙上掉下去。不好不好,不羁之风的职能减弱,我本身的警惕性也下降了。

“啊!对不起,站的时间久了。”

“切!像你这样的新兵因为打瞌睡摔死的有多少,你知道不?”

那个被骂的新兵灰溜溜的小跑着从我面前经过,带起的风让火炬中的火一阵晃动。

“啧,”刚刚那个教训人的守卫咂了一下嘴,“来的新兵一年不如一年,在搞什么鬼。”

(虽然没有真的参过军,不过新兵也够呛呢。)

……

……

等一下!等一下!换班?可以听得懂么!?我还没有天真到认为穿越以后就可以听懂当地的语言。不过确实听懂了,而且感觉也可以说出来,虽然不是任何我知道的语言……

“搞什么鬼?”不自觉的发出声来。

“恩?”那个家伙立刻转过身,“谁?”。

不好,好像往这边走过来了。

该说不愧是老兵么?警觉性和新兵不能比。虽然有光学迷彩,不过还是先翻过城墙再说。

在那个守卫赶到之前,我立刻屈膝一跃翻过城墙。反应稍微慢一点就会直接和那个守卫撞上了。

翻到城墙的另一侧,半空中拔出匕首“锵”地固定在城墙的缝隙中,因为在高空所以风声将声音全部掩盖了。

看着在头顶找寻声音出处的守卫,我意识到这以后得万事小心了。

(换人吗?)

在心中这么问自己。空间站的那一回之后这种想法不断在脑海中游荡挥之不去。

(本来这里也不是你的世界,而且根据之前的情报来看,是最佳选项。)

真要说的话确实如此…这里是过去,异世界的过去。

感觉这次真的有一点动摇了,一边进行着思想斗争,我咬着嘴唇向城墙下移动。

(正是如此,历史不需要感情,更何况——你 不 属 于 这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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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城墙后看到的不是什么城池,只有荒野。

这么说的话,不是城墙么……说来也是呢,那么高的城墙没有意义。

建造的理由……不明吗?既然对面没有城,那也就不叫城墙了。

一边思考着无谓的事,一边观察地面上稀疏的植物痕迹,还有不知名动物留下的足迹,水源就在前方。

看来离找到城市还有一阵儿呢。

但是,没有那个时间,回去得越快越好,我可没有在这个地方建功立业的梦想,只是想回去而已。至于雷恩的那什么盾牌,嘛,找得到话会顺手给他带回去的。

不过不知怎么的,有种不会那么顺利的预感。

完完全全的感觉而已,没有任何根据地。

好了,现在不是优哉游哉的时候,速度第一。

全力冲了。

深吸一口气,右脚蹬地扬起沙尘,全速向前方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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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力特定额大荒原,简称苏力荒原,是当年创生之战前期的产物。

因为基洛迪亚的炼金武器产生,不仅使得当时与其对战的异族全灭,还波及到临近的城镇,连带会周围的环境也一并破坏,是当地成为不毛之地,其影响一直延续到现在。

虽然破坏力很客可观,但因为有违圣克罗维亚的人道主义精神——应该是他们宗教的教义,其实最主要的是误伤了圣克罗维亚的居民,而被勒令停止创造、研发并使用该武器。

至于已经生产好的则全部销毁。

这也是分裂以后圣克罗维亚和基洛迪亚不和的原因之一。

近年来虽然已经逐步恢复到可以居住人类的程度了,不过依然没有人敢在此片区域居住。

关于苏力荒原的怪谈有很多,比如当时冤死的人或异族的鬼魂还在这里游荡之类的。不排除这也是居民们不愿意在此居住的原因。

苏力荒原长四千多公里,宽两千多公里,位于异族居住的克雷姆地区和中立国哈迪斯南方。

说来也很诡异,哈迪斯的国境线将哈迪斯与苏力荒原隔开——维特大峡谷,全长三百多公里,平均宽度一千五百米。

峡谷的一边可以说的死地,但另一边却是大陆闻名的贵族度假圣地。至于这中间么,民间传说藏有生者和死者的财宝,当然吸引了许多寻宝猎人前往,不过回来的可真的不算多。

就连哈迪斯皇族也在该地,也就是坐落于哈迪斯南端国境线的城市——里格拉,建有度假山庄。

嘛,作为贵族的度假胜地也是有理由的。对于贵族来说光有风景是不够的,里格拉真正受贵族青睐的原因还在于其他。

里格拉是全大陆为数不多的允许异族居住的地区之一。圣克罗维亚这样的宗教国家里自然是没有的,基洛迪亚也仅有两座,剩余的都在哈迪斯。也就是说哈迪斯事实上垄断了与异族之间的贸易,虽然战争结束了,但偏见,歧视是不可能消失的。

虽然贵族们嘴上说要驱除异族,但事实上有许多东西只有异族才有技术制造。所以造成了最排斥异族的贵族,成为异族的最主要经济来源这一微妙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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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镇么……

虽然中途突然碰到了峡谷,不过因为视野开阔的缘故,找到了应该是刚刚那座墙的守卫用作补给的桥梁。

之后没走多远,便看到了城墙,这次应该是真的了,十米左右。而且有好好的城门在那边。

恩,有光学迷彩应该没关系吧,从大门进去吧。

虽然那个老头子说这是残次品,不过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不好的地方。主要能源供应是太阳能,所以没问题。开启后也只隐隐约约看得见一点光线的扭曲而已,把兜帽带上可以说是完美了。

更不用说现在天已经全黑了,在火把的光照条件下看见光学迷彩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

……

比预想的要容易的进入了城镇,看起来是商业城镇的样子,似乎因为进入夜晚反而更加热闹。

而且貌似有一些明显不是人类的种族在里面……是错觉吗?

小心地避开人流,毕竟只是光学迷彩,被人撞到还是会发觉的。

现在的目标是找关于神殿的线索,总之先四处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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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莉娜很兴奋。

虽然这么做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都好像第一次那样兴奋。

应该说是小孩子的天性使然吗?不过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应该沉浸在王子公主的浪漫小说里才是天性才对。

就这一点看,赛莉娜有点异常。

赛莉娜换了一身俭朴的裙子,披着粗糙的亚麻斗篷,把她那象征着血统的头发塞进兜帽里。

对着镜子,小女孩提着裙角转了一圈,没有装饰的裙子随之转动。虽然是一身平民的打扮,但一举一动仍然透露出高贵的气质。

“不行啊……”赛莉娜的小嘴嘀咕着。

似乎不太满意的样子,不知道在她眼里什么样才算好。

随即,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赛莉娜跑到壁炉前蹲下身子,将小手伸进壁炉,把沾满灰尘的手往脸上胡乱抹了一把。

跑回镜子前,看着镜子中一脸炉灰的小女孩——不对,把头发全都塞进兜帽,又满脸黑乎乎的野孩子,赛莉娜忍不住为自己的技术欢呼。

爬出窗子,顺着早已绑好的布条逃出去,这对她来说已经烂熟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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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格拉——是这座城镇的名字,似乎是旅游胜地的样子。

另外,听到了“异族”这一相对陌生的词汇,虽然整个语言本身都很陌生就是了。

毕竟是外围城镇了,神殿那样的地方应该在国都吧,也不知道这里距离国都有多远。

要想法子搞到一张地图才行,向导之类的就不要指望了。

“抓小偷啊!你个死小鬼!给我站住!”

不远处有什么骚动的样子,恩,这里还是避开的好。

刚迈开步子的我,就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在了肚子上。因为太突然了,没有任何防备的我被撞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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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赛莉娜全力奔跑着,虽然从小锦衣玉食,但因为有点异常的关系,使赛莉娜的体力从小就超过同龄人。

因为有面包刚出炉,很香,很好吃的样子,所以就拿了。赛莉娜的小脑袋里完全没想到要“付钱”这一概念。

因为里格拉是旅游胜地再加上异族居住地,其饮食文化也是很发达的。因为面包在诱惑啊!并不是自己的错,赛莉娜在被面包店老板追的时候一直很困惑。

其实她只要放下兜帽,她的血统就会帮她解决一切。

“抓小偷啊!你个死小鬼!给我站住!”挺着大肚子的胖老板(会误会吗?性别:男)气喘吁吁地追着赛莉娜。

不过挥舞着擀面杖的凶神恶煞的胖老板实在太可怕了,被本能驱使着,赛莉娜全力奔跑着。

前面的人群有一个空档,在那里转弯,应该可以甩掉那个胖老板。

不过,本该没人的地方,却出现一面“墙”。

赛莉娜撞上了看不见的“墙”,而且似乎连“墙”都撞倒了。

似乎是撞懵了,赛莉娜过了一会儿才晃着小脑袋回过神来,看着自己身下的人。刚刚撞上的“墙”似乎就是这家伙。

“抓到你了,小兔崽子!看你还往哪跑!”身后的胖老板就在身后。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聚集起来,逃不掉了。

“该死!”赛莉娜低声骂了一句平日里被姐姐严禁的粗话。要不是因为这家伙突然窜出来,自己早就应该逃掉了。

必须想办法脱身。

低头瞄了一眼被自己撞到在地的人,和自己一样戴着兜帽,披着斗篷,只看得见鼻子和嘴。

不是本地人,年龄不过二十的样子。

好吧,就用你脱身了,就算是小小的报复吧。出门在外的人也不至于随身没有盘缠吧,一个面包的钱应该是有的吧。

“哥哥!”赛莉娜使出撒娇用最大功率,“总算找到你了!这个可怕的胖大叔一直追着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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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身上的孩子——应该说是女孩子吗?虽然也有“这么可爱肯定是男孩子!”的说法,但这里按常识来吧。

脸上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身上也是普通的服饰,但举手投足之间总感觉有点异样。

那个女孩子瞄了我一眼,那是打量的眼神,在盘算着什么的样子。

话说……光学迷彩呢?!不至于被撞了就失效了吧!可恶,果然是残次品,那个死老头!

必须赶紧脱身,在什么麻烦惹上身——

“哥哥!总算找到你了!这个可怕的胖大叔一直着追人家!”

这种甜得发腻的声音是女孩子无误了……

(换人了,这种类型,现在的话应付不来吧?)

……我知道了

(这才对嘛,各司其职,各司其职。)

交给我吧。

这个小丫头,是贵族一类的统治阶级的人呐,虽然不知道打扮得这样的理由,但只要问她,或是她的父母应该可以知道神殿在哪里。

这次的事件可以成为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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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应——初始值的极微小的扰动而会造成系统巨大变化的现象。

马上我就会领教这个词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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